良家肉店
终于到周末了,我从出差的城市赶回家,这一周妻子芸是如何渡过的呢?她现在又是什么样了呢?我电话打给了王强。
想想也郁闷,我要回家找我的妻子,居然还要打电话给其他男人。
“喂,我啊,我出差回来了,芸她回来吗?”
“你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。你老婆啊,刚上楼。”
“什么,现在才下午4点不到,她不是在单位吗?”
“你老婆就别玩什么兼职啦,我这很麻烦啊!”王强有些烦躁。
王强在城南搞一个隐蔽的洗发店,听说有很硬的后台,妻子芸就靠他牵线,毕竟有些交情,说好了偶而客串妓女玩玩,但不接那些变态的嫖客。
“前天来的一老兄点名要你老婆,说是她大腿又长,胸也大。上次不知道是不是你老婆给肏到发情了,把那老兄给夹得舒服到要死,结果这会你老婆说不想干了,我很难办啊!”
“那今天怎么回事?”我不由得咽了下口水。
“今天周末生意好啊,一熟客要包你老婆一夜,我好不容易和他解释说,人家老公晚上要回来,人家小夫妻俩快一个月没干过了,小别胜新婚,虽然老婆夜夜换新郎,尽让野男人肏了,所以说今天过夜就算了,下午早点上钟吧!”
“你不要排得太满啊,芸她才做没几天。”
“别啰嗦了,当初不是你要她过来,说是想调教调教她的吗?”
“稍微弄下吧,她怎么样?”
“别说,你老婆真他妈的有味道,一看就不像是出来卖的。上次便装穿了套碎花短裙,穿身上都让人硬得不行,刚进门就有人点她。”王强又贼笑了两下。
我记起来了,是第一次说服妻子和马黑子干的那次,妻子被指定穿上那件碎花短裙,我截了图发论坛,确实良家味十足。
“好了好了,不多聊了,我一会去催下,早些让你老婆回去。”
挂了电话后,我本就悬着的心更加紧张了,内心又挣扎了下,掉头直奔王强的洗头店。
城南一个不起眼的巷子,算今天,我才第二次过来,不知道老婆进进出出来过多少次了。巷子里面两侧都是霓虹灯,透明的侧拉门虚掩着,透出穿着短裙和吊带裙的年轻女子。
我有些紧张,心里记着王强的是一家叫什么春心的洗头房。
巷子没进去多深,有些站两侧的姑娘已经开始凑上来了:“大哥,来舒服一下吧!”、“刚来的小姑娘,没得说。”我有些慌张,但仍端详着一个个深陷的乳沟和白花花的大腿在周围晃动,我的妻子芸也会这样去拉客吗?
一个光头从左边一个破旧的店出来,后面跟着一个妖艳的女子,娇笑着捶打男人的胳膊:“帅哥,这么快就走啦,今天新来的姑娘技术也不错吧?过两天芸有空了,专门陪你,包你满意。”光头下流的挠着下身,撇撇嘴,哼着离开了,和我插身而过。
我心里狂跳着:‘芸,是我喊妻子的小名,不会真是她吧?王强知道我妻子的名字,但在这种地方,没人会用真名的吧?’从晃眼的霓虹灯中仔细端详,这家果然就是王强的春心洗头店。
没费什么周折就找到王强,他在里侧旁屋无聊的看着电视,看我进来时愣了下: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关上门后,我凑近王强:“芸还在上面?”
“你来做什么?他妈的别捣乱。”
“她是我老婆!”我有些急,但我清楚现在的状况,妻子芸在楼上被人当妓女般玩弄,不知道有没有干起来。
“好了好了,不是心里急嘛!”王强干笑了两下:“你老婆我最关照的了,都是比较斯文的主子,刚才出去那个混子,都没让他看到你老婆。”
‘操!那他怎么知道我老婆名字的?’我心里暗骂。
“不信我带你上去,不过,别坏了我这的规矩。”王强说的时候貌似无意的晃了下随身的家伙。
我俩在屋后绕了两道弯后上了灰暗破旧的三层楼,并排的四、五间房,门都关着,只有一个门头挂了块黄色薄巾。
“你老婆就在里面。”王强悄悄说:“快两个小时了。”
我从上楼就紧张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,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,妻子芸肯定被嫖了,而且这段时间里不知在这里被嫖多少次了。
想看!想看!我想看妻子被陌生男人奸淫的样子,是不是被插得高潮了?是不是又做口活了?小穴里面给射进多少精子了?白花花的大腿又被扛在肩上了?但门口很安静,听不到一点声音。
王强示意我跟他进隔壁的房间,刚进门,立刻感觉不一样了,方正的房间满墙花花绿绿的AV女优裸体海报,靠墙就简简单单一张粉红色大床,床头柜放了盒抽纸,里侧是带淋浴的狭窄洗漱间。关键是,这里能清楚听到隔壁传来的床垫“吱吱呀呀”和“噼啪”的撞击声,旁边就这间房有人用,无疑就是芸在隔壁。
“你老婆最闷骚了,哪像其他人,开始时叫得一个比一个浪,后面就没声音了。你老婆是开始不叫,给玩舒服了,‘老公’、‘亲哥哥’的什么都乱叫,肏完了还哼哼唧唧的。”王强也仔细地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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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的,王强肯定不是第一次来了。
听着默默的“啪啪”声,想像在隔壁抽插的男人节奏并不快,就像激烈高潮后有一下没一下的随意抽弄,不是追求强度,而是刻意玩弄般的抽插着我老婆的小穴。还有一种奇怪的“沙沙”声音,像是衣服的摩擦声。
“到三次了吧?”一个细声的男人声音,随着“噼啪”声响,男人有些喘。
我心里猛跳了起来,但没听见人接话。
“贱货,刚才还憋不住地叫什么啊?”
还是没人接话,但“噼啪”的撞击声有些紧凑起来。
我很清楚我的妻子芸,做爱浓情蜜意的时候,会持续无意识的细声哼叫着,一旦刺激她的敏感地方,就会全身微抖,急促娇喘起来。但隔壁依旧没有芸的声音,难道不是她?
“我知道你老公今天回家,想他啦?”细声男声也不急躁。
“哦……又夹紧了,一说到你老公就不一样嘛!”又是一阵急促的“噼啪”声,明显细声男加速抽插起来:“第一天看你就知道不是出来卖的,哪个妓女会拎着菜专门来给人嫖啊!”除了“噼啪”的撞击声,又传来一阵吮吸的声音,不知道男人在吮舔妻子的什么地方。
我回头瞪着王强,肯定是芸下班买菜准备回家时被他临时喊来客串妓女的。
“是不是你老公不行?想男人了?”隔壁除了激烈的肉体碰撞“噼啪”,还有轻微的“咕叽咕叽”水声。
“贱货,出来卖还装什么良家啊?肏死你!”隔壁明显的节奏加快很多,男人似乎发力开始狂插猛抽起来,“噼啪”声快连成一片。
但仍然没人应他。
“操,臭婊子,再他妈的装死,老子把你拖出去玩,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个骚货。”
隔壁的声音突然暂停了下,接着是床脚“咯吱”的挪动声,衣服摩擦的“沙沙”声,看来是男人真要下床。
“啊……别……”细弱的一声娇喘,在我耳里却如雷霆万钧,没错,是我老婆芸的声音。
“噼啪、噼啪”的声响一直未停,男人继续干着我妻子,“别说他了……”妻子不知道用什么姿势被干得气喘不已。
“一说你老公,下面就紧得很,骚货。”听声音,男人干穴的节奏丝毫不受影响,而妻子被刚才的威胁搞得有些怕,也不时配合的娇喘一下。
我无法想像隔壁是怎样一幅淫靡场景,我的妻子芸,被陌生嫖客玩了快两个小时了,仍然被连续的肏着小嫩穴。
王强轻轻捅下我,走到墙前,轻轻掀起一张海报,露出一个方形的小孔,他做出禁声的手势,眼神示意我凑上前去。
一切都是距离那么近,大床横在面前,一个瘦小白净的男人屁股挤在一双夸张地大开的粉嫩浑圆玉腿中,我能清楚地看到大鸡巴在女人嫩屄里一进一出的动作,出的时候基本都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在内,进的时候却是齐根插入!
没错,是我妻子芸,虽然知道她被人嫖,被人骑,被人肏,但真正看见男人的鸡巴粗暴地进入她温暖的肉体,还是那么刺激,我直接硬了。我简直怀疑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怎么能捅到那个小肉洞里,但显然是全都插进去了。
芸躺在那里双眼紧闭,脸颊如火,表情似乎很痛苦,皱着眉。男人肏屄的动作越来越快、越来越猛烈,芸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,“呀……呀……”的一叠声轻叫。
“骚屄!我肏死你!”我听见男人喊。芸像没听到一样闭着眼继续那样呻唤着被肏,她被架在嫖客肩膀上的两腿似乎变得僵直,向上擡着。
过了一会,男人边肏边脱下了我妻子脚上的白色短袜,露出里面两个似乎比袜子更白的嫩嫩的秀气的脚来。男人边肏着屄,边用嘴舔她的脚,他甚至把那些秀美的脚趾逐个含进了嘴里,直到把她肏得“呀呀”的呻吟连成一处,他才放下笔直朝天的浑圆大腿。
然后男人拔出鸡巴,就见他把芸拽下床,让我妻子脸朝床、上身伏在床上,像母狗一样向后面擡高屁股,抱着芸圆圆的屁股一下下的从后面干她。妻子双手半支着床,擡着屁股被肏得双眼紧闭,头发蓬乱,一叠声的只是叫个不停,她那两个雪白的奶子悬垂在胸下,随着身子被肏得乱晃而前后摆动着。
“骚屄!我肏死你我肏死你!”男人边肏边叫。
我看得血脉贲张,想不到平时矜持文静的妻子会有现在的样子,那个有着书卷气的贤惠爱人,被男人肏时也一样“呀呀”的叫啊!我几乎射了。王强也凑在我后面想看,被我瞪了一眼,但我们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。
再看向屋里,芸现在似乎被后面的男人肏得不行了,双臂不再支床,上身全趴在床上,只把那大屁股尽可能的擡高;她头埋在床上,“呀呀”的叫声也似乎走了调。
嫖客抱着这个风韵少妇的丰臀,一下一下的狠肏着,妻子竟被干得快要失神了。也难怪,刚才就听男人说,妻子已经被干到三次高潮了。
这个瘦小的男人无疑是个玩女人的高手,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第一次嫖我妻子,但无疑妻子被搞得很快就体验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妙处,而且她知道今晚丈夫要从外地万里迢迢赶回来团聚。当然,这些都是我以后才想到的,但是也可能是我把妻子芸的心情想得太简单了。
“操,夹得真紧。”也许是太舒服了,那边男人停了下来,抱着妻子的屁股静静呆了一会:“骚货,晚上别回去了,一样是被肏,我的鸡巴肯定比你老公的大,比他肏得舒服多了吧?”
我内心里对此一点也没有什么厌恶,相反,男人的话刺激得我更加兴奋。妻子没再说话,回过头去,只是仍然呜噎着,她毕竟只是一个刚涉足皮肉生意的少妇。
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大鸡巴与小穴的结合处,看着大鸡巴一下一下在里面的进出。慢慢地我感觉那肉棒进出逐渐快将起来。那样肏了二、三百下后,大鸡巴进出的速度非常快,而芸也逐渐安静下来。
“我肏死你这小骚屄!肏死你!”嫖客越肏越兴奋。
妻子一声不吭,僵直着身子擡高屁股挨肏,男人胯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“乓乓”的声音,我感觉时间过得好长。终于,在妻子一声不吭的被肏中,男人忽然身体打了一个冷战,我看见他急急的拔出了鸡巴,然后急急地把妻子的身子调转过来,让她跪在自己跟前。